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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抵達北京,就趕上了一場“有預謀”的秋雨。不過這場雨并沒有像媒體渲染的“藍色預警”那樣來的轟轟烈烈,只是和以往的秋天一樣,充分醞釀,淅淅瀝瀝地緩緩進行本色演出。人們大概是對前一陣子的大暴雨還心有余悸吧,只要發布了大雨預告,大家便足不出戶,閉門待雨了。
和朋友們取消了晚間的聚會,坐在房間里裹著被子徹夜長談,靜候狂風驟雨的大駕光臨,我們久別重逢的聊天沒頭沒腦地,也不知道從哪扯到哪,時不時探頭看看窗外雨打梧桐,那節奏不緊不慢頗有韻律,只是和我們期待的暴雨還相去甚遠。逐漸地,困倦襲來如山倒,前一分鐘還在高談闊論的青年們,后一分鐘呼嚕聲已經此次彼伏了。下雨的時候貓在家里睡大覺實在是人生一大美事,幾位仁兄大概是太困了,好不容易逮住了一次安心睡眠的機會,我大概是太亢奮,在他們如雷鼾聲和雨聲的混響中才漸漸找到了睡意。
次日清晨,幾個人倒是不約而同地起了個大早,生物鐘已經養成了晚睡早起的“惡習”,在這大好的周末時光也沒能調整過來。兄弟們看看手機里的日歷,確認是周六這才又重新悶頭大睡。此時,洗漱完畢的我,看窗外秋雨依然在溫柔地下著,很有江南梅雨季的婉約動人。這場雨的等候,總算是用秋天特有的方式,讓所有人長舒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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